女人是天上的明月吗?

从理性的角度分析,刚过去的这段恋情是不可取、不可留恋、不可挽回、必得归于死寂的,基于这样的一个前提,才有了这次只身前往北京的旅程,其目的也显然:摆脱不可留恋的人、关系、念头。我知道我心中存了一些这样的念头,纵然不是很多,却可以在关键的时候致命,过了这个致命期,才能达到一种回天无力的境地,那些繁杂的非理性的念头才能够从我的脑海中消弭至一干二净。

曾经的一次去衡山,也是有类似的情绪,那一次是某段纯净的关系的前序,这次则是用来收尾的后补。以前我对 Hl 同学说过我会写一些关于大学期间的经历[1],后面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始终没有去做,那时候处理生活也没有现在这样一刀两断式的利落,所以很多事情也拉不下面子去讲,到了今天这步田地,算是一点负担也无,加上这两天夜里在北京睡得不好[2],所以多了一些时间来思考日常、思考个人隐私的重要性,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目前的隐私一点也不重要,所以,开源自己的生活经历、生活方式,甚至是一切法律范围内的思维活动,都是有可能的,并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同时,我也觉得我应该狠狠地 judge 别人,不然,等到了土里,亦是回天无力,读者诸君请原谅我这一点吧。事实上,今天下午在和一位父亲辈的同志聊想法的时候,他很熟练地向我叠甲关于爹味的事情,这不能不说是被所谓的女性主义们 judge 过多的日常现象化的具显。何必呢?所以,我也正式宣布,我要成为男性主义[3]

机缘巧合之下,接触了希腊精神这本译作,其中展现的一些东西颇为珍贵,譬如,人的一生最宝贵的是青春年华,人在青春年华可以自由自在地去选择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么,国家的未来怎么办?35 岁以后再办嘛,这样又有何不可呢?我大概是在步入大学两年之后才彻底想明白这个问题的[4],自那以后,有时候做事情的风格在一些人看来可能会比较毛躁,比较不计后果、不计未来,实际上,如果以前面的这种想法来看待这些,理解起来就容易多了。

关于希腊精神,我想,陈嘉映表达的这些想法是相当好的,这些也和我近几个月来的想法比较一致,美国以及所有的西方的资本主义国家都是片面民主,以及片面的人道主义,至于人文关怀,一塌糊涂。我们自己这个文化共同体呢?我决定不谈,因为我读过鲁迅,并且,我的道德水平很低,加上懦弱、卑怯,这一点不求理解。

好吧,让我们把指针拨向更接近主题的方向:女人。谈一谈女人,谈一谈天上的明月。说起天上的明月,我想起来有一次我对 Hl 同学说,你看一下天上的明月,大概是可能没有听过邓丽君的那首歌,或者听过了也没有什么很深刻的印象,我这里只是想说,我向来是不缺乏对爱情的珍重的。那么,近期的事情是主线,所以,大体上,我们得先从主线聊起。云梦[5]的 Lr。也希望诸君也不要过于计较我在感情中论得失利益之类的事情,毕竟,我写这些东西,更多的意义可能是传给家里的后辈,当然,是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许是在我七老八十的时候的拿出来回顾年青时候的想法,那时恐怕是不胜唏嘘了。

Lr 无意中被我的高中同学 cue 到了。高中的 Vu 同学,高三的时候住我的下铺。他的学历当然是相当好的。他说,你 19 年谈过的那个大专的女生呢?关于这个,我记忆比较清晰,大专应该在他而非我,我当时说,我当初处的对象,也就是 Lr 啦,她就读的学校是一个二本院校,武汉的一个二本院校,Vu 立马说,我前两天在打印店遇到一个大专的女生表白如何如何,这也让我想起一件事情,几个月前,夏天的时候来北京,我、Vu、Wh 一起吃饭,我说我在武汉附近买了一套房子,Vu 立刻回我,我在成都也有一套房子云云,不知这两件事情的风格是否可以作在一起来论,总之,类似的事情重复了不止一次,大概就可以稍微窥探一下其中表露出来的一个人的性格的本质。另外一件事情,同时,也是另外一个同学,Jl,高中的时候向我借一本书《自卑与超越》,偷偷地看,表面上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上那个时候我也已经堪破,那时他的心理素质和我相仿,他当时也在我的观测范围内,为什么呢?因为少白头。我高中那会儿零散几根,左右同桌都看不出来,但是跑操的时候,在高一的时候会有人多嘴,好在那时我的脾气还没有到今天的地步,不然我的世界线要变动好多,多嘴的同学的世界线则要化作飞灰,消散于晴空,也可能被雨打落,混入秽土。我讲我自己,一方面是因为在我现在几乎没有任何东西是不可以讲的,另一方面是为了说明我观测的人,少白头是多么地严重。少白头的来源有很多,譬如家庭、譬如压力。我在高中阶段和大学前两年的阶段特在意这个事情,直到后面我看到镜子中的一根头发,发梢是白,发根是黑,那时我沉浸在混乱的阅读状态之中,去见识远比生活中更加广袤的世界,去目睹远比现实中更加复杂和多样的人的生活方式,最终想到:不过如此,后来就真的不过如此了,我再也没有担心过白发的事情,用土一点的话来形容,是心境得到了升华,至于掉头发,那是大学的必经之路,因为有必要的思考和很多必要的不规律作息。

插播一点,我把我的感情经历和当下的我对于感情的想法毫无保留地剖取出来,源自这样一个想法:我希望这些想法可以帮助到一部分人[6],尤其是和我背景类似的一些人,譬如,来自乡下,譬如,一点程度上被拖入了“风之影[7]”的“魔窟”,譬如,一定程度上的心比天高,譬如,一定程度上的迂回曲折(在一些事情上)。

回到 Lr 的身上,此 Lr 确实是当初的 Lr。那时我确实可以称得上是相当年轻了,为什么?我的实际年龄是实实在在的 00 后,那时还不到 19,而 19 在后来人(包括我)的眼里,是这个样子的,

我必须承认,那个时候的我也实实在在地不够成熟。不知道将来自己能干什么,不知道将来能不能赚到钱,不知道将来能不能过上模糊计算士[8]的那样的生活[9],所以,在处理感情上,会有很多顾虑。在提 Lr 之前,还要继续提一下 Lr 之前的事情,既然没有什么顾虑,不妨把我的情感过往一一捋过来,曲折当然是比较曲折,其中,更值得记录的,是吾辈的心性的变化:拘谨不再是某种桎梏,家境、外表、金钱、衣着、学识、生理特征、世界观等等等等,恰如一条小女生的手绢轻轻擦拭掉手心的少女因为稚嫩纯洁的心灵而在某种场合下沁出些许香汗[10]。也就是说,已经抛去我认为的很多外在的东西了。我自初二开始,至高三结束,一直暗恋 Vu 那位女生。初二的时候做过短暂的同桌,留下来的记忆其实不多,只记得一次考试午休,睡前恰好看见露出的板牙,黄黄的,我那时心中的想法是: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生的牙齿会有这么不和谐的齿垢。实际上,这一点也不影响我在大学之前的所有时间都将萌动的情感寄托在其人身上。后面,在高中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遇到初三的同学,拉我一起去看校花,那时确实更加好看了,也明明白白地就是那个她。我高考考得不如人意,如果不是侥幸加分,来到命中注定的学校怕都是要痴心妄想了[11]。后来是在录取的公开信息上看到了是常州大学。从初中起,那个时候大家喜欢把穿耐克、阿迪达斯、使用苹果手机这样的同学看作是有钱人,她当然也不例外。于是,在整个中学阶段,我也算是目睹了她和这些人在一起厮混,即使如此,也没有丝毫动摇我的信念,应该可以归结为对那样一种性格、容貌的想要碰触的欲望。而现实是,我只是来自于所属县城的最边界的一个乡下,所有的情感都必须被压制。我到今天仍然不能弄清楚,这种压制是否是正确的。我在初二的时候似乎得到过她的一点青眼,那时她一直缠着我问:你的女神是谁?那是一个流行这些词汇的年代,那个时代还流行一些加拿大的贾斯汀·比伯和中国的华晨宇这样的歌手,那个时代北京的雾霾还相当特别严重。十年风水流转,北京的天是如此地清澈。面对她的问题,我不敢回答,为什么?我除了成绩,没有一点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而且,那个时候,我的家庭一直奉行这样的一个教育:学习是唯一的出路,这是农村的大部分家庭的朴素的教育观[12]。所以,我只能灰头土脸支支吾吾,心脏像是被夜神月握在手中那样砰砰地跳,却依然不能够给出真实的答案。后来的我,就像是对当时这个状态作了个取反操作,不过,这是后话了。还有一件琐碎的事情,就是我的同乡好友 Uf,他的家里的经济条件是比较好的,所以,他在初中阶段可以自由地玩耍、思考,面对这样的女生,他甚至可以做出一些诸如用笔去戳后背的文胸的戏谑举动(记录此事只是怕十年过后就忘掉了)。在我大学的初阶,第一次尝试对自己取反恰恰也是这位女性,结果当然是毫无疑问地杳无音讯。最后一次见到容貌是在我还没有抛弃 qq 空间的时候,浓妆艳抹,印象中是没有皱纹的,粉似乎搽的有点多,然而,此时我心中的构建出来的形象已经是皱纹横生,因为确确实实是“老”了。再就是和初三的同学聊天,他分配在我的镇上教初中,所以,一次坐他的车从县城回家聊起 Vu,聊起那位称呼 Vu 为校花的 Wh 同学,他以一个老师的视角来对 Vu 作出批判:从始至终就是一个精神小妹。我不服,争辩了几句,譬如,Vu 的数学是很好的,只是贪玩,后面才没有考上好一点的大学,Wu 当然也是不服,最后当然是谁也说服不了谁。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话题。之后的第二次取反也是用在初二同学的身上。再之后的两次取反就用在了大学里面了。当然,大学里面那不应该叫做取反,而是已经迭代成我的通用状态了。

于是来到了大学阶段。先是和高中同学的纠缠。其时这位 If 女士还不是女权份子,后来听谁讲进化成女权了,不知道我是该哭还是笑。应该说,这位、以后后面遇到的逆天女权 Wh,还有 Lr 多是偏被动。我心里想着,我这样的穷小子,有人能看上还不得好好珍惜。后来的推进却无一不给我以沉重的锤击。

还是讲一讲 Lr 吧。几乎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接着发生滑铁卢。为什么?表面上是因为泡芙的缘故,与别人同居,泡芙竟然会时有多到需要吃药来规避的程度。这我可以忍,彼一时,此一时。真正的问题在于,与吾辈若无其事地交往的时候,与另外一人居然处于同居的状态,居然对吾辈说,彼时乃单身状态。虽然不是女权,但又与女权何异呢?一次、两次,多次。吾辈的自尊不容如此亵渎,仅此而已。我与其他人相比?我不会作如此浅薄的判断,自某一个时间点起,吾辈就一直处于“超越”的状态。该说,Lr 应该算是赋予了我各种意义上的初次,Lr 本人也是初次,只是因缘际会,时光像流水一般划过,终究无法弥合。更何况,后来所遇女权,致使吾辈如今患上了和鲁迪乌斯一样的症状,真可谓是呜呼哀哉也。

也有必要讲一讲从 If 口中得知的 Hu 同学,亦是同乡,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注视着我,然而世界的本质又是怎样呢?世界的本质是残酷,以及,我是一个混账。再到大学阶段的 Vh,另一位祖籍是广泛意义上的同乡的 Wh,同样让我觉得吾辈落得此等田地,不啻于天理应当。好在,面对纯净青春又懵懂的 Hl 时,我稍微设计了几步,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没有造成什么结果,至少,我这个鲁迪乌斯患者没有把魔爪伸向一只稚嫩的手不是(物理和生理和心理兼之)。事后想起来,当时应该是被青春的气息,和大陆版的近王语嫣的气质所吸引[13],这也是后话了。

是明月吗?应该说是星星。本来是想写一写女性的纯真、纯洁方面的话题的,结果一路走偏。至于在感情中花费了多少金钱,多少物质[14],这个似乎是不值得说道的。那就谈脾气?娇生惯养?以自我为中心?体贴不了一点?谈生育,不愿意生小孩?谈纯洁?二手货?多手货?谈价值?赔钱货还是挣钱货?那就流于浮浅了。

十万块钱花出去也就花出去了,了不起再挣回来就是。好在,脸面这种东西可以随时丢去了。在此基础之上,如何挑出那一颗善良的、平凡的星星呢?方法、耐性、勇气都已经不缺了,毕竟,现在是鲁迪乌斯患者嘛。


  1. 特指情感经历。
  2. 蹭到的床小了,大概是北上广深的常态,我在深圳租过的房子也是异常地逼仄。
  3. 开玩笑,我才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经历去做一些名为性别主义实则自私主义的事情呢,龌龊。
  4. 知道道理是一回事儿,能真正到达身体力行那一步,不知道在时间和空间上有多么地遥远,并且,人与人之间在这一点上很有差异。
  5. 云梦系湖北的一个地名。
  6. 这其实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了,如果有小孩,那么,大家肯定是更希望讲给自家的小孩听的。亲疏有别。小孩是我们在有限的生命中对于无限的生命轨迹的另一种投射。所以,我有时候也会想,尽我的可能,在我自己的小孩念大学的时候给他(她)准备相当于现在的一千万人民币的资金。
  7. 西班牙的经典作品。
  8. 来自《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9. 现在我当然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过上了当初想要的生活。一种自由的生活。一种自负的生活。一种自我的生活。无视一切的清规戒律,无视一切的道德准则。
  10. 我脑海中大概浮现的是松本写的《青鸟》,而小女孩的汗,大概是可以称之为香汗的。挽上高髻的女人使用这个词的话,大概只会令人作呕。
  11. 离最低投档线差了 6 分。好在有加 20 分。也好在恰在那年三个名额之一。
  12. 这事并不赖我的家庭,像这种事情更多和社会的风气有关。所以,到了大学,思考出了所以然之后,我也并不会把问题归结在家庭上。
  13. 虽然说,也少不了一些我们这个环境出来的一些“竞争”思维,然而,瑕不掩瑜多矣。
  14. 我和高中同桌谈到给女性花钱的问题,其很诧异我为什么可以花费那么多钱。说起来,我大学没钱的时候,为了给 Lr 买一只 iPad,甚至节衣缩食了好多个月,那差不多是我第一次用白条,后面我仍在节衣缩食还白条,她在别人的怀抱。然而,攻讦是没有意义的。我的第一支 Apple Pencil 也是这么送出去的。据说还在,我不打算要回,虽然我对我所有的电子设备感情深切之天地可察。

女人是天上的明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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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fanlumaster
发布于
2024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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